2011年2月14日星期一

 塔吉妮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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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的傍晚景色迷人。落日映红了街上的窗户,远远望去闪烁着金光。在夕阳的余辉下,教堂的圆顶俯视着四月参差不齐的屋顶。苏联国家安全部的塔吉妮娜·罗曼诺娃下士这时正坐在自己宿舍的富达,沉醉于迷人的暮色中,觉得自己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幸福之中。
  这种幸福不是浪漫的爱情带来的狂喜,是一种建立在安全感之上的,对未来信心十足的幸福感。近来她的心如地平线上清澈的苍穹一样静温。丹尼金教授对她的赞誉之辞;电炉上飘来的阵阵香味;电台播放的鲍里斯·克多罗夫序曲,全都使她深深陶醉。漫长的冬日和短暂的春天已过去。这阳光明媚的六月是多么醉人的季节!
  塔吉妮娜所住的八层大厦是国家安全部的女职员宿舍,矗立在沙多瓦雅大街上。这座庞大的建筑是由犯人修建的,一九三九年交付使用。塔吉妮娜下士住在三楼的一间房子里。室内备有电话和冷热水管,但洗澡间和厕所都是公用的。一楼到六楼房间的样式都差不多,但最高两层却全是两间或三间一套的套房。这些住房装修也比下面六层要豪华得多,而且带有自己的浴室。安全部的住房是严格按照军衔分配的。只有少校或上校军衔的人才能住进最上面的两层套间。
  塔吉妮娜对自己的待遇已心满意足。她每月的薪水一千两百卢布。至少她有自己的房间,不至于和其他人合住。在这层楼房底层的军人服务部里,她可以买到比市面便宜的食品和衣服。每月她至少可以得到两次芭蕾舞或歌剧的军人优待票。一年中她有两个星期的假期。更为重要的是,象她这样在莫斯科工作,生活相比丰富,又有美好的前途,不象在外省城市里的生活枯燥乏味,年年岁岁一个样,只有偶尔放映的一部新片子或巡回马戏团才能提起人们的兴趣。
  不过,自从受雇于苏联国家安全部,身上军服便把她与外界隔绝开来。人们害怕军人,故意疏远军人。大多数姑娘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按规定,她只能同苏联国家安全部的工作人员交往,今后也只能奉命与某个军人结婚。从事的的工作相当辛苦,每周工作五天半,每天工作时间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其中唯一的休息时间是在食堂吃午饭的四十分钟。午饭的伙食非常不错,这样晚上可以少吃点,省点钱去买件黑貂皮大衣。
  想到吃晚饭,塔吉哑娜马上站起身来,去看锅里煮的蘑菇肉片汤。杨已经快炖好了,香气扑鼻。她关掉了电炉,盖上锅盖,让汤再偎上一会儿。然后她走过盥洗间梳洗去了。每天她都这样做,已成了她的老习惯了。
  她一边洗着手,一边在洗脸架上的梳妆镇前端详自己。
  她过去的一位男朋友曾说过,她很象电影明星葛丽泰·嘉宝。那简直是在胡扯,但她长得的确非常迷人。一头柔美的粟色头发瀑布一样地拨款在双肩,发梢有点儿向上摸曲;皮肤白嫩,皎洁如象牙;眉到齐整不需修饰;蔚蓝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令人倾倒;鼻子挺秀,一股天然的傲气。虽说嘴巴稍宽了一些,但嘴唇丰润性感,嘴角上还总是带着那么一丝笑意,令人销魂。
  她又倒过头去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那浓密的秀发从右肩上倾泻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手拨了拨头发,露出整个脸庞。下巴有些突出,但好在并不瘦削。她又重新朝着镜子,拿起流子来梳她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嘉宝的确很美,但她也十分漂亮。要不,就不会有那么多男人吹捧她了。就连那些姑娘们,也总是缠着她传授美容术呢!她满意地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然后准备吃晚饭。
  凡是见到她的人都说她是个美人。她眉清目秀,身材娥娜,曾在列宁格勒的芭蕾学校系统地学习过一年舞蹈。因为后来个子长得比规定高度超过一英寸,才不得不放弃舞蹈。在那所学校中,她学会了如何保持优雅动人的姿态。她爱花样滑冰,总是去秋钢奖滑冰馆练习。这些锻炼使她体格更为健美。
  塔吉妮娜是苏联国家安全部中心档案主的英文翻译。大家都觉得她这么漂亮,将来总会被某个上级军官者中,娶她为妻或做自己的情妇。
  她把沙场倒进瓷碗里,又掰了几块黑面包进去。她走到窗前,坐在椅子上,从一把精致的小勺开始细嚼慢咽起来。这只小勺她非常喜欢,是她几星期前在莫斯科饭店克饭的时候偷来的。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走到桌旁,关掉收音机。拿起了话筒。
  “是塔吉妮娜下士吗?”
  是丹尼金教授打来的。平时下了班后,他总是爱叫她的小名,可今天的语气怎么这样严肃呢?
  她睁大了眼睛说:“是的,教授同志。”
  教授仍然很严肃地说:“二司司长拉克勃上校要见你。十五分钟后,也就是八点三十分,你去她家里一趟。她住在八楼一八七五号房间。听明白了没有?”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
  教授提高了嗓门,打断了她的问题。
  “我要和你说的就这些,下士同志!”
  塔吉妮娜惊慌地盯着听筒,希望还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她更希望教授是在和她开玩笑。她又对着话筒大喊了两声:“喂!喂!”但电话早已挂断。她使劲儿抓着听筒,直到手臂都发痛了。她只好慢慢地弯下腰来,把听筒放回电话机上。
  足足两分钟,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呆呆地盯着电话。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看来没必要了,他要讲的都已经讲了。她心里明白,这里的电话是会被监听或录音的。只要有人讲的事涉及到公事和国家机密的事,在电话中都尽可能快说少说,免得种下祸根。只有把要说的话尽快地通通倒出,人们才能感到轻松。
  她咬着手指,神思恍忽。他们要她去干什么?她有什么把柄给人抓住了?她极力地回想着过去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来的所做过的一切。工作中她有什么过失被发现了吗?她和同事在一起说笑时说过的那些嘲弄当局的话是不是被人汇报了上去?完全有可能。但汇报的又是什么样的笑话呢?是什么时候讲的呢?要是玩笑过了头的话,她早就惊恐万状了。想了许久,她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啊,是不是她偷汤勺的事被人发现了!那可是盗窃国家财产呀!她很不得马上把这个该死的汤勺扔到窗户外面去;就干就干,现在就仍。但从哪边窗户丢出去好呢?等一下,不可能是为了这点小事吧。“锄奸团”要处理的大事这么多,怎么会管这芝麻大点儿的事呢。看来还有什么比这事更糟的事。她越想越害怕,眼泪夺眶而出。
  离八点半只有七分钟了。恐惧袭上了心头。她赶忙抓起衣钩上的制服穿上,又掏出手帕,擦干眼泪。不管是什么情况,但迟到是不可饶恕的。
  “锄奸团”是个使人畏惧的组织。和“锄奸团”的任何部门打交道,都是让人胆战心惊的。不要说它的恐怖手段,单单这个组织的名称就足以叫人不寒而栗。“锄奸团”表面意思为“处死奸细和间谍”。这是个令人厌恶的词,一个与坟墓相关的词,一句死神的咒语。人们在办公室里聊天时,没人敢提到它。它的二司是这个可恶组织中负责刑罚和死刑的部门,是恐怖组织中的恐怖中心,谁想到它都会毛骨涑然。
  二司的司长罗莎·拉克勃是这个恐怖中心的策划者和执行者,是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关于她有不少让人难以置信的传闻。塔吉妮娜白天听到她的名字都感到害怕,更不用说晚上了。
  听别人说,每次审讯要犯时,拉克勃都要亲临刑场。她在办公室里有一件血迹斑斑的工作服和一把轻便折凳。只要她穿上那件工作服,拿着小凳急急忙忙地走向地下室时,就连“锄奸团”内部的工作人员都吓得发抖。每当这时,人们不是马上埋下头去看文件,就是转过身来默默地划着十字。
  在审讯室里,她常坐在倒吊着的犯人脑袋的旁边,眼盯着受刑人,对着执刑人命令道:上“一号”,上“十号”或上“二十五号”,而执刑人都按照她的命令变换着刑法。在她眼里,各种刑具就如同厨房中的调料一样,根据犯人的态度变化,可不断地更换。软硬兼施是她的拿手好戏。指挥上刑的是她,进行哄劝的也是她。每当她看到犯人流露出胆怯和哀求的目光时,她便一改常态,慢声细语地进行诱供:“哦,我的宝贝。你说吧。亲爱的,只要你把出来,就不再受苦了。看,他们把你打成什么样子。孩子,我真替你难过啊。说吧,我敢保证,只要你讲出来就一切都没事了。我会象你的母亲爱护你,在你身边为你消除痛苦。我已经为你准备好松软和暖和的床铺。你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再也不会有痛苦了。说吧,我的宝贝。只要你一张口,什么都好了,再也不会受苦了。’伽果她看见受刑人仍然坚强不屈,她会象变戏法一样改变脸色:“你太傻了,太傻了。看来这种的痛苦你觉得还够,想尝点新鲜的,是不是?老娘这里东西多得很。你不相信吗?那好,给你来点绝的,上‘八十七’号!”她可以眼睛一眨不眨地坐在那儿,看着执刑人更换形具,加大力度,直到悬挂在刑具上的生命慢慢地消失。
  一般说来,变换了几种刑具,犯人肯定就吃不消了。这时,只要再加上柔声的劝说,人们总是会瘫下来的。她这种引起犯人对母亲的想念、熔化铁石心肠的作法的效果是男人的粗言恶语难以相比的。
  等到犯人把供后,拉克动往往就端起小折凳,通过地下室的通道,返回办公室,脱去她那件血迹斑斑的工作服。这算完成了她的一件任务。也只有在这时候,阴森恐怖地下室的恐怖才会告一段落。
  这些情况塔吉妮娜都是从朋友那里听来的。她从不愿多想,更不敢随便打听。但现在这个魔鬼把她叫了去不知干什么。想到这里,塔吉娜娜吓得花容失色。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只剩下四分钟了。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在镜子前照了一下,转过身去,依依不舍地最后看了服那可爱的小屋。她真不知道她是否还能安全地回到这里。
  塔吉妮娜心情沉重顺着走廊走到电梯门口,接了一下门边的电铃。
  电梯门开了。她昂然进电梯,就象走上了断头台。
  “上八楼。”她向开电梯的服务员说。她转身面对门口,心中一遍又一遍地祈祷;“上帝保佑!祝我平安!”

A奴调教——审讯篇

他被推进了一间黑暗的小屋,身后的门‘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他哆嗦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环顾四周,小屋只有一个小窗户,被厚厚的遮光帘覆盖着,光线来自墙角下面的一盏昏黄的小灯,屋子里放了一个黑色的铁笼,一面墙上挂了好多类似鞭子,头套,绳子之类的工具,另一面墙上镶嵌了一块深颜色的板,上面挂着可以束缚人手脚的链子,目光移到下面,一排高跟鞋吸引了他的眼球,让他垂涎。。。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位便衣“女警”走了进来,白色收腰小衬衫,黑色紧身长裤,黑色的高跟鞋,一个干练的女人,她一屁股坐在了门口靠墙的椅子上,二郎腿随即翘了起来,不耐烦地用眼角扫着他,道:“怎么又是你,今天又犯什么事了”,“没有没有”,他忙不迭地说,“没有?没有怎么会被弄到这里来,快点交代,免得皮肉受苦,说吧”, “真的没有啊”, “那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啪地一记耳光挥过来,“你,你动用私刑。。。”,话音还未落,他已经被迅速起身的“女警”揪着头发摔到了地上,没容他挣扎细细的高根已经踩在了他脸上,麻利地将他的两条胳膊反拧两只手铐在了一起,拖着他到了铁笼边,打开笼门,几下就把他踢进了笼子,“你这种小偷小摸的惯犯还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了,别人都忙着,今天就我没事,就专门收拾你,待着好好反省,一会再来审你,不信你不招”!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胳膊酸了,腿也麻了,膝盖因为跪姿被笼子下面的铁管硌的生疼,这时候他倒希望那位“女警”快点来了,刚才那高根鞋踩在脸上又疼又兴奋,那黑色的船鞋真性感,不止一次玩这种审讯的游戏,每次都让他回味无穷,虽然每次都要忍受“屈打成招”的痛苦,但肌肤之痛比精神的愉悦渺小的多,
终于,门外响起来高根鞋敲击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房门被打开时,他的心狂跳不止,“女警”径直走到铁笼前打开锁又拖又拽地把他拎了出来,象扔东西一样把他扔到地上,
“现在你该交代了吧”, “不,我没偷东西”。
“呵呵,蠢货 ,你不打自招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穿着高根鞋的脚把他踢过来踢过去象是在踢一只足球,只一会他就受不住了,“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求你不要踢了”。她停住了脚轻蔑地看着他,可是他张了张嘴竟说“我不好意思说”, “好啊,你敢涮我”,“女警”一脚踩上了他的脸,用鞋尖在他脸上蹂躏着,因为呼吸不畅他用力张开了嘴巴,正好那高根鞋的的鞋跟一下捅进了他的嘴巴,鞋跟上附着的小沙子也一同进入,“哦,我说我说,我偷了邻居家女人晾在外面的内裤和放在门口的高根鞋,求求你,把我的手打开,我一定好好交代。。。”,看到这家伙已经在苟延残喘了,“女警”打开了他背后的手铐,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交代,“。。。因为看到。。。邻居家的那个女人很有风韵。。。尤其是穿着紧身裤高根鞋的优美曲线。。。让我心里痒痒地总想象着被她坐在脸上,所以,所以我就偷了她的东西,结果被她老公发现送到这里来了。。。。”, “哦,你这贱货,原来是这样啊”, “女警”一反常态戏谑地看着他,变戏法样地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内裤,“原来你这么不要脸,这么下贱啊,正好我这里有一条内裤还没洗呢,赏给你好好闻闻”,说着就一手揪着他的耳朵一手将那条内裤塞向了他的鼻子,“怎么样,好闻吗?香吗?你这下三滥的东西”。他真的用力去用鼻子闻那股味道了,他的举动引得她哈哈大笑,更有了羞辱他的欲望,把内裤从他的鼻子上移开又套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左右开弓打他的耳光,他被打得眼冒金星,便更为下贱地向“女警”磕头求饶,“哈哈,这么快就求饶了,我还没玩够呢,今天碰到这么下贱的小偷,正好也让我开心下,你犯的这事可大可小,今天你让姑奶奶我开心了,我就把你放了,否则。。。。听到了吗?” “听到了,我一定听话”, “好,我问你,你偷来这东西都怎么用啊”, “我,我,我用来闻,用来舔,然后想象被女人的屁股坐在脸上的那种窒息的快感”, “哈哈,那你舔一个给我看看,快点!” 他心里想,这女人虽然凶了一点,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放过自己,况且被一个女人强迫去舔内裤的羞辱感也是他想象已久的,想着想着,他下面的裤子上撑起了伞,“你这贱货,真是条骚狗,把衣服扒了,快点” , 他的脸不知是被刚才的耳光打得还是因为臊的,热辣辣的,不敢抬头慢吞吞地脱着衣服,“让你快点听不见吗?” “女警”一脚踢在了他‘阳伞’的伞柄上,他痛得叫了起来,急忙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个精光,那“女警”从他的头上取下内裤扔在了地上,然后用一只脚踩着他的头强迫他去舔,他觉得她的力气太大了,简直要把他的头踩爆了,就急忙用两只手抱着她的另一只脚嘴里含混地求着,求她放了他,“女警”放开了他,又问道,“你是用哪只手偷东西的?”,他伸出了右手,“既然你是小偷,总得给你一些惩罚吧”, 她用穿着细细的高根鞋的脚踩向了他的右手,用鞋跟用力地碾着他的手,他觉得钻心的痛,但同时下体却更坚挺起来,他趴在低上的身体不停的蠕动起来,“贱货,你果然够贱啊”, “女警”抬起脚一脚把他踢翻过身来,捡起地上的内裤捏着他的两腮塞进了他的嘴巴,又用黑色的胶带封了他的嘴,然后蹲下去用力坐在了他的脸上,他用力嗅着她的气味,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手下意识地摸向了那个部位。。。。。。

白人妇女活活踩死一名亚洲男孩

在美国这个白人自上主义的国家里,曾发生了一起四名白人妇女活活踩死一名亚洲男孩儿的惨案,这四名白人女种族主义者在一家夜总会疯狂的吸毒后,看见一名亚洲少年也在这家夜总会后,竟对他进行污辱,这名十七岁的少年当然和她们对骂了起来,这时只见这几名身体高大强壮的白种妇女一涌而上,七手八脚的把少年按在地上,其中一名悍妇竟把她那高大肥胖身躯狠狠骑马一样的骑压在瘦弱的亚洲少年的身体上,并不断的用力的向下挤压着少年,其她几名悍妇也是一起向少年施虐,只见她们用脚上尖尖的高跟鞋狠毒踏踩着少年身体的各个部位,少年立刻发出嘶心裂肺惨叫声,悍妇们一边用脚狠毒残踏着少年一边大声的污骂着,其中一个恶妇竟脱下肉色长丝袜并把丝袜缠绕在拼命挣扎的少年脖子上用力拉着,她把高跟鞋狠狠的踩住少年的脸并持续的拉紧丝袜的两端,只见少年的脸一下子被丝袜勒的肿胀起来,双眼如死鱼般的向外突出的快要暴出一般,可怜的少年惊恐的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一名恶妇见少年的惨叫声太大,竟惨忍的把一只尖高跟鞋狠狠的塞入了少年的由于窒息而张开的嘴里,然后这名恶妇对准少年的生殖器一脚残踏下去,无助的少年只有那无力的挣扎,他的睾丸和阴茎被这几名恶妇用高跟鞋踩踏的精血流了一地,恶毒妇人们的高跟鞋上沾满了少年的鲜血,可怜的少年被这几名悍妇用高跟鞋踩的大小便失禁,尿水从以被踩的血肉模糊的龟头处向外涌出,大便竟被踩踏的连着肠子内脏从肛门处喷射的满地都是,脸上更是惨烈,一名恶妇的高跟鞋跟狠毒插进了少的眼眶里,眼球竟被踩的滑在脸的一边。少年以然死去,恶妇们的高跟鞋上沾满少年的鲜血,她们由如踩死一只老鼠般的活活的踩死了一条生命。。。

午夜猎杀


郊外的夜空在一场秋雨后显得格外得净,象一张湛蓝的大幕笼罩着一切。清新的空气里渗着一股让人打颤的凉意。夜已经很深了,路人都已经回家沉睡在梦乡里,只有路旁的灯孤零零地站着,发出惨淡的白光。雨水汇集在路面上已经很稀薄的一层,在灯光下有气无力地蔓延。河水却因了新生力量的加入而充满了生命力,奔流的声音给死寂的夜增添了些许活力。

沿河散落着零星的别墅,没有高高的院墙,低矮的铁栅栏不是用来防盗的,是让别人欣赏里面美景的,两重洞天的生活在当地人心中早已经习惯了,顶多在遇到不如意时慨叹栅栏里面的人命好或者暗暗地把他们诅咒一番。

在一幢别墅的铁栅栏下蹲伏着一个男人,恐惧地看着别墅,当他确信没被人发现后,他翻了出来,又看了看别墅后撒腿就跑。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背心和象是睡裤的一条裤子,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起来,因为走得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穿,终于跑到了沿河的路上,他原来凝重的神情开始缓和下来,但脚步并没停,他知道只有过了桥逃离的希望才更大。二十几分钟后他穿过了那座桥,恐惧使他频繁地回头张望,但他失望了。他发现一辆车已经不声不响地跟在了他身后。对生的渴望让他没命地奔跑,裤子早已被溅起的水湿透了,顺着面郃流淌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追魂的车离他越来越近了,80米、50米、30米、、、、、、车窗放下了,从里面伸处一支装了消音器的枪筒和一只涂了血红蔻丹的女人的手。随着手臂的转动,一声闷响之后,奔跑的男人被击中了腿部,他仆倒在地。车在离男人7、8米的地方停住了,枪收了回去,妖艳的红唇轻轻吹散了枪口的清烟,车门打开了。一只黑色的高跟短靴伸了出来,漆皮的靴面在灯光下闪着扎人眼目的光,尖细的靴跟足有十几厘米高,黑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丰满的臀被短皮裙紧紧包住。两只皮靴踩到了地上,女人站了起来,左手抓枪右手握一条50公分的橡胶棒,性感的臀扭了起来,皮靴踩着猫步靠近了地上痛苦爬行的男人。
求生的本能促使男人拼命往前爬,高跟皮靴踏在柏油路面上发出的清脆的咔咔声,却象催命的丧钟敲打着他几乎崩溃的神经,每响一下,他离生命的终结就近一步。高跟皮靴到了男人身边,随着男人的爬行慢慢前移,皮靴主人娇艳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冷酷和主宰一切的神情。男人彻底绝望了,脸上的表情反到轻松了,没有了恐惧,倒显得刚毅了,只是无奈和失望的成分多些。

高跟皮靴慢慢抬了起来,闪电般踹下去,尖细的靴跟扎在男人背上,疼痛是男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头和腿触电般向上翘起,两手本能地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抓住了踏在自己蹩上的女朗的脚,他想用力把那只脚从身上挪开,但他失望了,女朗的高跟皮靴象颗钉子把他的身体紧紧钉在地上。橡胶棒抡了下来,落在男人紧绷的右肩上,又是一声惨叫,橡胶棒击在左肩上,男人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女朗的脚滑落到地上。女朗慢慢俯下身去,用枪筒顶住男人的后脑,男人在她脚下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要解脱了,女朗好象没有立即要他命的意思,她缓缓转动枪筒,享受着施加给别人极度恐惧所带来的快感,但她又好象在等待什么,那是另外一种享受的境界。然而预期的讨饶的话并没出现,她感到自己被轻视了,她慢慢站起来,丢掉枪,虐杀升级了。高跟皮靴踢在男人的左肋上,听不到骨头的断裂声,只有杀猪一样的嚎叫,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又一脚踢在右肋,踹在胸上、背上、头上、、、、男人在地上翻滚、惨叫,他已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沙包,一个染血的沙包,终于他翻不动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女朗站在他的两腿间,朝他的命根子狠狠踹下,一声象是在胸腔里发出的闷哼从男人牙缝里挤出,他的上体本能地坐了起来,橡胶棒从上方劈了下来,击中他的右耳,男人倒了下去,又一脚踹在相同的部位,男人重复同样的动作,又一次被击倒,他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高跟靴尖穿过他的双臂踢中心口,一切都平静下来,男人躺着不动了,身体不停地抽动着,女朗左手叉腰,右脚踏住男人的胸膛,用手中的橡胶棒拨弄他的脸,然而他一点反映都没有,血从他张开的嘴里不断流出。女朗丢掉橡胶棒,双手叉腰,右脚踏住了男人的脸,细长的靴跟插进他的嘴里,疼痛和缺氧激起了他最后一点生命力,他无力地挣扎着,女朗从他嘴里抽出靴跟,十几厘米尖细的高跟上游离着鲜红的血,滴落下来,落进男人的嘴里,她转过身朝车子勾了勾手指。两个穿白西服的男人从车里下来,快速跑到女朗身边。女朗指了指脚下将死的男人又指了指车子,白西服会意地把男人拖到了车旁。女朗坐在车里,左手夹烟,右手抱胸,左脚踏在男人脸上,右腿搭在左腿上,白西服跪在她的脚下伸着舌头舔着她滴血的高跟鞋,她高傲地俯视着脚下的狗一样的男人,不时把烟灰弹到他们的头发里。当烟抽完了,女朗蹬开白西服的头,高跟皮靴高高抬了起来,随着将死男人最后一声惨叫发出最后一点力量使他的身体成了弓型,尖细的靴跟扎进了他的脖子。一切都结束了,一蓬美丽的血花罩住死者的脸,车子电一般开了出去,奔流的河里又多了一个冤魂。
夜色依旧深沉,天阴了,又开始下雨。

女医的人形玩具



吴伊啜饮着高脚杯中Pavie红酒,一边沉浸在St. Martin版本的Rossini弦乐奏鸣曲之中,一边透过客厅南面的观景落地窗凝视着基隆河滨的每个都市细节。
吴伊会时快时慢地轻摇着她坐在皮凳上的丰臀,仿佛应和着悠扬的琴韵。「现在换后面。」吴伊的嗓音以不带任何情感的节奏在空无一人的客厅中响起,有如对声控手机的命令。
在吴伊所做的圆筒型皮凳里,囚禁着一个奇怪的物体,她是被吴伊命名为「暗受」的一种特殊道具。暗受第一次出现在吴伊的面前是在天母忠诚路一条巷弄中的咖啡馆里,吴伊还记得那是她甩了第三位脚踏两条船的同事后一天。她就是在挂了那通分手电话后在网咖的线上聊天室与暗受邂逅,并于隔日她切除病患的胰脏肿瘤后和这位她生平的第一名网友见面。
刚过完卅三岁生日的吴伊每次回想起和手术室同僚间的情爱追逐就觉得幼稚,其实即使在热恋当中,她也相当厌倦男女间虚伪的互动关系。
「恩…这边再久一点,不要移开。」在喝下杯中最后一口酒之前,吴伊说了今天下班以来第二句话。冰雪聪明的吴伊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那一天,在暗受搅动茶匙时她就下了决定。
暗受的名字已经被吴伊所遗忘,吴伊相信连暗受也已经忘记自己的名字了。其实若名字是为了指涉一个可以被辨识的实体,那么暗受其实已经不需要本名了,因为他已经面目全非。
士林的万家灯火映在落地窗上,每一户也许都在上演着一出平凡的家庭伦理剧,但这不是吴伊企求的。尽管在侨居美国的父母催促下,她亦假亦真地谈了几次恋爱,但每次的结果只是更坚定了她对自己作为「女恋物者」的信心-那是她在大学选修Irigaray理论后就萌生的念头。
「其实我只需要一个智慧型Dildo(按摩棒)。」这个声音总是会在吴伊的历任伴侣射精之后盘旋在她的脑中。
「如果玛尔济斯犬听得懂人话,那它就可以取代男人了。」吴伊在咖啡馆对暗受说的这句话,并未激起后者任何有深度的回应。暗受就像绝大多数流连于网路聊天室的大学外宿男生一样,将网友见面后的每一句话当作「进一步发展」的指标,所以也就忽视了这句话对他一生命运的暗示。
在暗受去洗手间时掺入他饮料的巴比妥酸盐渐渐生效了,那是下班前吴伊无意识地从医院顺手携出的。当他们一并从咖啡馆散步到兰雅公园时,暗受已经一如吴伊所料失去了意识。
其实吴伊一直到暗受完全昏睡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时,才意识到自己偷拿了安眠剂并下药的事实,这样一件犯罪行为仿佛是在着魔状态下完成的。但是当暗受已经如吴伊所熟悉的病人身体般驯服时,这位甚至从未违规停车的女性,决定依照潜藏心中已久的蓝图制造出属于自己的「玩具」。
吴伊的白色Jaguar跑车十五分钟后就从公园驶抵她住的大厦,藉由住户专用的磁卡通过两道无人岗哨后即进入地下停车场。她下车后冷静地环顾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随即扶着状似醉汉的暗受出了车门、进了电梯。这座十二层的高级景观大厦仅住有十二户,均为富商名媛或专业人士,且门禁森严,因此出入稀疏。晚间七点十二分,吴伊在没有一人目击的情况下将昏迷的暗受送进了房门。
「网咖每天都会重整系统,昨日的聊天记录已被洗净,而那家网咖我是第一次消费,没有人可以辨识或记得我,且现金消费也不会留下任何记录。」吴伊缜密地盘算着,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的失踪案件已经不可能牵连到自己。
暗受在晚间十一点清醒了,四肢仍感到麻醉后的僵硬,但想要舒展筋骨时却发现手脚都被胶布密实地包裹着,多次缠绕的胶布比麻绳还坚韧地桎梏着暗受的身体,他想叫却又发现自己的嘴巴也同样被胶布牢牢封住。暗受困惑地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以及身上的胶带,再四处张望自己身处的环境。暗受唯一能活动的躯干揉皱了米色的地毯,并发出窸窣的声音。
暗受头边不远一扇白色的浴室门戛然而开,裹着紫色浴巾的吴伊踩着木质浴鞋缓缓行出。「怎么醒了?我以为还要半个小时药效才会退。」她喃喃自语。暗受见到网友出现,一边更激烈地扭动身体,一边试图在胶带后发出「唔唔」的声音。吴伊见状一时有点慌,但仔细一看后即确认暗受再怎么挣扎、十几层的胶带仍然牢不可破,于是她又好整以暇了起来。
吴伊坐在银灰色的Simmons床上,无视暗受在自己脚边的蠢动而径自吹头发、穿衣服。暗受眼见吴伊解开浴巾露出雪白的胴体、旁若无人地穿上内衣与睡衣之时,心中益感困惑,也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好象学不乖呢!我的波斯地毯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换好银白色睡衣的吴伊如是说。吴伊雪白的脚踝踏着刚换穿的羊毛拖鞋在暗受脸旁走过,她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只防色狼的电击器,对着暗受的肩膀一压,两万伏特的电压使暗受痛苦地痉挛。
「现在可以安静下来了吧!」吴伊站起来望着脚边还略微抽动的暗受。无视于暗受望着自己的痛苦眼神,吴伊从容地走到客厅,熟练地配制了两剂针筒。「这是浓缩葡萄糖,可以勉强满足你一天的营养需求。」吴伊避开暗受恐慌的目光,边讲边把其中一剂针筒注射在暗受的手臂。「有了营养之后,你就可以好好睡上一天了。」这是吴伊注射第二剂针筒所说的话。
在这一天结束前的五分钟,刚被打了两针的暗受渐渐失去意识。临昏迷前,他隐约听到吴伊对自己说:「你昏睡的这一天,我才方便准备改造你的器材。」

致命的艳遇

她在俱乐部外面站着, 唇间懒散的叼着一根香烟。昏暗的街灯刚好足够照亮她骨感十足的轮廓。这时, 如她所料, 一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走出这间俱乐部,她微微的露出笑容。 她从街道对面向他挥了挥手并且, 象一条驯服的狗一样, 他非常兴奋的朝着她走过来了。她用她黑色高跟凉鞋的鞋跟轻轻踩熄了香烟,跟着他一起走了。

他是一个看上去还挺帅气的男子, 虽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他的头发太短了,而且总的来说他太矮, 165的身高左右,而且显得很单薄。但是,这正合她的意。

她继续走,他跟在后面。她一边笑着,一边甩弄着自己的长发,看上去像个行为不检点的女子。 他自己可能觉得自己很有魅力,所以根本没有望向她的摇摇晃晃的胸部,虽然她今天没有穿胸罩。过了几分钟他们就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她停下来转向他,笑得很开心。
他开始讲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诸如沙是什么颜色,她的眼睛又是什么颜色此类的,她双手箍着他的后颈,热情的亲吻了他。当他用手摸她迷你裙下面丰满的臀部的时候,她猛抬锋利的膝盖,重重的顶在他两腿之间。开始他在震惊中发不出声音, 他的手仍然捏着她的臀, 但是, 当疼痛袭击过来之后, 他无力的跪下,可是迎接他的只是两下更有力的膝顶。 她双手抓住了他双肩,让他不至于倒下,瞪着他充满痛楚的双眼,说:
“如果你想你的蛋没事的话,就乖乖的合作。”说完,她放下他,他立刻弯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下体,满地打滚。终于他平静下来了,她弯下腰,让他清楚的看到她那湿湿的小裤裤,如果是平时的话,他一定会欣喜若狂。她从他的口袋里搜出了他的钱包,打开一看:
“ 很好, 秦德先生,” 一边说,她一边让钱包滑到裙子的腰带里面。 “是时候带我去你家了。”她的手从后面慢慢的伸进他两腿之间,透过裤子她从他双手的保护之中夺过了他的睾丸,粗暴的抓住向上猛拉。“来吧,秦德,站起来!”当男人一站起来她马上命令他向他的家走去。他们一起走了进去,她恶毒的猛捏几下,等可怜的秦德瘫在地上之后,就命令他说出放钱的地方。

得到的回答是一声刺儿的吼叫:“去死吧,你这条母狗!”对此的反应是, 她抓住他的脚踝开始用高跟鞋全力的踩踏他的胯下 ,使尽她的全身力量, 尖锐的鞋跟象钉子一样插在他的要害部位,使他不停的发出痛楚的惨叫,他的手指显然不足以挡住她的有力的高跟鞋踩在他早已伤痕累累的下体上。

“让我们再来一次, 你的现金存储在哪里啊?”为了避免再一次受到那只强有力的高跟鞋的攻击,情急之下他只好说出,应该说是尖声喊出藏钱的地方--他的袜子柜。她很快的就在他的房间里的抽屉找到了大量的现金,出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要爬过去打电话。

“噢,你不要这样做嘛。” 她快速的追上他,凌空一脚从后面踢过去,刀子一样的高跟鞋尖不偏不倚的踢中他的蛋蛋,只听见扑的一声,可以想象到这一下多么用力,以至于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嚎叫,向前扑倒,抱着疼痛的胯下抽泣起来。在拉断了墙上的电话线之后,她走到厨房里面,任由他自己在地上哭泣,后来她从冰箱里面找出了一瓶红酒。走进他的卧室后,她坐在长椅上面,打开了酒瓶,慢慢喝着里面的酒,然后用冰冷的瓶底摩擦着自己的阴部,看着秦德继续躺在地板上抽泣,她一边摩擦着一边轻轻的浪叫着。终于,她对他说:

“ 抱歉打断你, 秦德 ,但是我想知道你的提款卡密码。不然这张提款卡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的抽泣一次次打断他想说的话,但是最后他还是勉强说出了: “我的提款卡密码?但是,但是这样我的一生就会被毁了!”

她被他激怒了,从长椅上一跃而起,把手中玩弄的酒瓶扔向他,玻璃跟酒洒落一地。
“你他妈的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毁了你。”她开始踢他的小腹跟肋骨,当他傻傻的企图用手挡住腹部的时候,他的蛋蛋就会被狠狠的踢中。然后,她猛地用尽全身力量把高跟鞋踩住他的胯下,然后用力转动她的脚,尖锐的鞋跟在要害上面的转动简直让秦德痛不欲生。
“如果你不现在告诉我密码的话,我就会废了你,秦德。你的蛋蛋对你来说值多少钱啊?”她把脚向后拉,然后用尽全力踢中他的蛋蛋,使他发出一阵惨嚎。“多少钱?”她把他的裤子,内裤全部拉下退到膝盖,然后握住两个软绵绵,已经变色的睾丸,把涂红的手指甲戳进去。

“告诉我密码吧,秦德,不然我发誓一定会把你这两颗没用的东西扯下来,撕成肉碎……” 秦德害怕这个疯女人真的会把他的下体扯下来,只好说出密码,还重复了3遍。她甜甜的笑了笑,然后狠狠的把他的蛋蛋拉出他的阴囊。

“如果你胆敢骗我的话,秦德,记住,我知道你住这里的。”她一边说一边残忍的用一拳两拳的把他的阴囊当作练拳的袋子,极度的痛楚是他晕死过去。她把钱包和现金拿在手上,一边想着如果挥霍这些钱,一边想着她是否对他造成了永久的伤害……

地狱山庄的女主人

地狱山庄的女主人
 
一个初夏的下午,我开车沿着一条偏僻的公路前进,雨下得很大,对于夏天来说现在相当地冷,因为天气很糟糕,而且这条路我不是很熟悉,所以十分小心地开着车。
忽然,在阴沉沉的雨中出现了一个幻景,我看见一个人轮廓沿着路边在走,当我开近时才发现那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冲着我做着要搭车的手势,看他在这么恶劣的天气里呆在外面我感到他很可怜,就把车靠在了路边。我把副驾驶座的窗户打开(是电动的)他把头伸了进来:“你上哪去?”我问。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去哪里。
“宁海镇。”我回答,“你顺路吗?”“好,那也行。”他说。我用集中控制器开了门锁,他打开车门爬了进来。
他肩上挎着一个小帆布背包,我让他放到后面座位上,当他纽转身体去放包时,我看见他穿了一条很短的短裤,刚刚遮住他的大腿根,我隔着他的内裤扫了一眼他的下身。当他坐稳以后,我假装检查他的安全带是否系好,实际上是为了能够接触他的身体。我们又上路了,当我和他谈话时我仔细地看着他。他大约16岁,黑色短发,狮子鼻,有几粒雀斑,眼睛是好看的栗褐色,穿了件短袖衬衫,手臂晒黑了,毛很少。由于他是坐着看不出有多高,但人前面已经注意到他大约有170高,体形很好,没有赘肉,当他微笑时,脸上出现迷人的酒窝。总之他是个很漂亮的小家伙。
我问他在这么糟糕的天气在外面走是要去干什么,特别是他穿的衣服都不能挡雨。他告诉我说,他是到乡村来徒步旅行的,当他那天早晨出来的时候天气很好,阳光灿烂。我问他要到哪里,他说没有特别的目标。他身上全部都湿透了,于是我问他怎么把身上弄干,他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这样吧,宁海镇离这里只有几英里远,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到我家里去,把衣服弄干,等到天不下雨后再走。”我说。他有点吃惊地扫了我一眼:
“你肯带我去?那多麻烦啊?”
“那有什么麻烦的。”我答道:“你只要觉得我是个好心人就够了,行吗?”
他咧开嘴笑了,承认里外都湿透了,能有个地方弄干衣服真是太高兴了。于是我们继续赶路回家。
现在我得说一下我自己。我叫碧儿,今年33岁,离婚5年,是一下犹自很标致的少妇。当然,我总是留心年轻的男孩。我是那种爱男孩子的人,我也有机会做我最喜欢的事,我独身一人住在一所小房子里,离宁海镇两英里,最近的邻居离我有半英里以外,屋子四周用大大的木牌标出了地界,要到我的住所必须离开公路,再沿着小路开四分之一英里。所以,我的房子是很孤立的。
在路上,我听男孩说他叫汤明,他跟父亲和继母住在一起,虽然他没太多说,但总的来说,他跟继母合不来,他那天早晨从家里跑出来时,只带了很少的东西,一点点食物,替换内衣以外就没什么了,他不太喜欢学校,没有什么朋友。
我决定使谈话尽可能地轻松些,让他安心而不要让他受到任何惊吓,后面吓着他的时间多着呢,事实上,当我把他带回家后,会把他吓得灵魂出窍的。
车子走了大约30分钟的时间后,我们来到通向我家的小路岔口,我把脸转向汤明,告诉他我要转到往我家去的小路上了,如果他改变主意不想去我家那现在就可以下车了,我当然不会希望他下去,但是给他这样一个机会反而会使他去掉心里可能存在的对我动机的疑惑。正如我所希望的那样,他说他很想去我家把身上弄干,而且雨下得还是很大,他不想在这种天气里继续步行旅行。我冒险打的赌赢了。
我把车转上了通向我家的小路上,让汤米在门廊里躲一下雨,我把车停到车库里去,停好后我冲到门口,打开门锁,引汤米走进来,马上就又把门锁好了,这不是我通常的习惯,但这是为了保证汤明不会跑掉。
我告诉那男孩他最好是马上把湿衣服脱下来,否则会感冒的,领他到了卫生间里后他说,他没有合适的衣服来替换,我答应在他晾干他自己衣服的时候可以穿我先夫的浴衣。我拿着浴衣走到卫生间去递给他时,他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正在用浴巾擦着身子,看见我进去,赶紧用毛巾围在腰上挡住私处不让我看,他不知道过不了多久,他遮挡的地方不仅要对我的眼睛公开,而且要被我接触。我把浴衣放下,告诉他好了以后就叫我,然后就离开了。
大约10分钟后汤明叫我了,我回到他身边时看见他已经穿上了浴衣,那对我已离婚的老公很合适,但对他就太大了,我笑着对他说那看上去很可笑,他也笑着说他要长很多才能穿它合身。我带他来到客厅,在那里我点起了烧煤气的炉火,叫他在有靠递背的长椅子上坐下,他脸上带着轻松的表情坐了下来,我打算吃点东西,问他是不是也想来点儿,他说他很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我快速地弄了些吃的东西和一壶茶,我们坐在厨房的餐桌边,他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在碗橱里我找到一听混合水果罐头,又把冰箱里浓奶油一起递给他,他津津有味地吃掉了,喝过茶后,他满意地摸摸肚子说,这下他感觉好多了。
我们又回到客厅,汤米重新坐在椅子里,我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给他,要他自己选喜欢看的频道后,我到卧室里去,很快地脱掉我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衣,里面是全裸的,然后回到了客厅。他吃惊地从电视上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说:“没什么,汤明,我想让你感到轻松些,所以我也穿了便装。”但当我在他身边坐下时他显得一点都不轻松。我伸手把他手里的遥控器拿过来,换着频道。我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但是浴衣的料子太厚了,隔着它摸上去没什么感觉。汤米把腿移开了,但这不能阻止我。我告诉他说,那么厚的浴衣穿着太热了,可以脱掉。
“脱掉?”他说:“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啊。”
“喔,那对我来说正好,”我说“把那该死的东西脱了,省得我把他撕下来!”当我说出这些话时,那男孩脸上布满了惊恐,他想站起来,我挡住了他,用一只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去拉开他的浴衣。汤米挣扎着要阻止我。虽然他是男孩,但年纪还太小,我比他有力,从他身上扒下浴衣,把它扔到房间的另一边去。我把他按住仰面朝天地躺在长椅子上,喘着粗气我从他身上抬起身子,但还用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胸脯,他开始用力挣扎,于是我大吼:“你非要我用武力来制服你吗,你这小贱货!”一边骂他,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睾丸开始用力挤捏,他的蛋蛋感觉真棒,虽然他很年轻,但发育得很好。“不许挣扎你这小笨蛋,不然我把你的蛋从你身上撕下来!”我一边咆哮,一边更用力地捏他的蛋并用力拉扯着。汤米发出尖声的嚎叫,气喘吁吁地说:
“好,好,请你快放开我蛋蛋!”我松开了手,男孩躺着不敢再动了。这会儿他一边哭一边呻吟着。我告诉他:“如果了表现好,按我说的去做,我不会伤害你,”接着我又补充说:“我会让你吃些苦,因为这样会让我兴奋,但不会太厉害。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伤害你的。”
现在我站起来向下看着男孩伸展开躺在长椅子上,他的脸向上,鸡鸡软软地朝上,尽管是这样,大约也有两英寸长,他的睾丸形状很好,象两个完美的核桃装在阴囊里,正象我一直寻找的那种。再往上看,他的肚脐较,深形成一个完美的小圆,他的乳头象是两个小小的棕色钮扣,好好地吮吸、揉捏和磨擦后,它们马上就会突立起来。我还有更多要看的。
他还在呜咽,脸被泪水打湿了。我蹲下来,这样我的脸就和他的脸一样高了,我久久地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是的,我可以看到我要找的,他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地害怕,我知道他是个可爱的受了惊吓的小男孩,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对他说:“汤明,我的小家伙,和我一起玩会让你很快活的,记住,你越是哭叫我就越是喜欢。我想你会爱上这些的,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无所谓。”说着,我用右手握住他的脸,用力把他的头扳过来,给他嘴来了一个深深的长长的吻。“我知道你可能更喜欢法国式的接吻,”我笑着说:“没关系,等会儿就给你。”当我站起来后,我用力地拍打他的脸,先是一边,然后是另一边,两边敲着他的头。当他两面脸上出现了红色的手掌印子时,他的呜咽声变成了哀号。“上帝,你这男孩真没用,我劝你把哭叫留到真正疼的时候吧。”
现在我感到这椅子对于我的用途来说显得太窄了,但我首先要弄清楚男孩是不是真正怕我,会立刻服从我的命令,我相信还没到这种程度,到目前为止我对他还是很友好的。
我命令他起来,趴在椅背上,脸朝下把头放在椅子的坐位上,大腿根顶在椅背上,两腿在椅子后面垂下,这样就使他的后背朝上,我吻着他的两个屁股蛋子,玩似地拍打着,他的呜咽和哀求声停住了,但我知道马上就会重新开始了。
我走到房间里的一个小橱跟前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厚皮带,快步走回到那屁股朝上趴着的可爱的男孩身边,我挥起手臂将皮带举过头顶用全力狠狠地朝他的屁股抽下去,立刻在皮带抽打的地方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印子,他爆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喊叫,我用尽力气一下又一下地猛抽,他尖叫着、哭喊着求我饶了他,我一边抽一边说:“你必须服从我,你必须一直服从我!”我用皮带至少抽了他三十下,这下,他的屁股就象生肉那样地鲜红,背的下部和大腿的上部也都是我抽打的目标。我终于停下来了,我问他:“你应该怎么做,小子?”他大汗淋漓地回答说:“我会服从你的。我会服从你的!”我又是一皮带抽在他的屁股上,但这次不那么重了:“你肯定会这样吗?你这小笨蛋?”他又尖叫了起来,用沙嘶哑的声音连连说:“是的夫人,是的夫人,我会服从你,我一定服从你。”我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现在,他会做我希望的一切了。谁知道这会持续多久呢?
“趴到床上去!”我喝道。汤米慌忙改变位置,现在他脸朝下伸展开身体趴在床上,我很快地把他的手腕绑在床头柱上(绳子本来已经在那里了),同样把他的脚踝也绑到床尾的柱上,他的双臂和双腿形成两个V字形,他被绑得很紧,身体几乎都不能动。我在他的胯下塞进了一个枕头,迫使他的屁股突出在空中。我低头看着无助的男孩说:“我要给你更多一些的惩罚,你享受了我的佳肴,现在你要付出代价。”“请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他的嗓音打着抖:“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回答说:“那怎么办,我的小受罪羊?我想折磨你,你要学会喜欢这些,你甚至会求我更多地折磨你。”
我走到衣橱前看着里面挂着的各种鞭打的工具,我挑选了一根细皮鞭。我喜欢它撕裂空气时发出的嘘嘘声;喜欢它留在鞭打目标上细细的红鞭痕和震天的尖叫声。回到男孩的身边,我决定先做些手工的准备活动,我站在他边上,抬起手来,展开巴掌,对着他的屁股打下去,当我打他屁股时他叫喊着,我看见在他屁股上出现了红手印,当然,那上面还有前面皮带抽打的红印子,但我的手掌的印子是深红色的,我先是用右手,然后是左手,一下又一下,汤米哀号着尖叫着,他的屁股变得比前面皮带抽得更红了。妙极了!当我打着男孩的屁股时,我的下身开始湿润,我还要用皮鞭子抽他,我希望在射出来之前尽情地真正地抽打他。
终于我的手掌也觉得疼了,我停住手,退后站着欣赏着我的杰作,男孩的红屁股突出在他身体的上方,他的背部是浅茶色的,大腿的根部是白色的,以下部分一直到小腿都晒黑了而通红的屁股突出在那里象发出光来,我对着这样的美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蹲在汤米头的旁边,他把头转向我用嘶哑的声音对我说:“求求你夫人,别再打我了!”
“为我做任何事?”我说。
“是的,任何事都可以做,求你别再打我了!”
“你愿意舔我的脚吗?”“是的,你要我做的任何事都行。”他说。
“你肯喝我的尿?”迟疑了一下:“好的,可以,随便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打我的屁股了。”
“你肯舔我的屁眼?”他立刻回答:“行,都行。”
“你肯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把那里舔干净?”
一瞬间在他脸上出现了一个作呕的表情,然后他勉强地说:“行,你想要我做的任何事我都做。”
我站起来了说:“好啊!我可爱的小笨蛋,这样非常好!过一会你有机会去做的。但问题是我还是非常想抽打你,我有一个主意,我现在先抽你,然后你再为我做那些事。”
他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求你了夫人,别抽打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呻吟着说。
“少废话你这小笨蛋,你真想惹火我吗?”我吼着,“我就想狠狠地抽你,你会喜欢的!”
我拿起皮鞭向后退开一些,这样我就可以抡开手臂,我决定不抽他的屁股,免得弄乱了那可爱好看的红色,改为抽他的背。
我仔细地选择好位置,挥动皮鞭,那细细的皮鞭撕裂空气时发出尖厉的啸声,当它抽在男孩的背上时他发出了疯狂的尖叫,立刻出现了一条细细的血红的鞭痕。我瞄得很准,刚好抽在他颈子下边横在肩边。我等了两秒钟,然后又是一鞭,划破空气抽在他的背上,又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又是一条红色的鞭痕紧挨着第一条。我又稍待了一会,欣赏着令人胃口大开的美景,汤米大声地哭叫着(我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泪水,他流的眼泪足够拿来洗澡了),哀求我停下。我不理他的哀号,又一次抽在他的背上,现在他的背上有三条平行的条纹从肩边向下排着,我继续我的方法慢慢一鞭一鞭挨着向下抽,一直抽到他的腰际,三十条鞭痕。三十次细皮鞭的抽打,三十声令人同情的极度痛苦的尖叫,尽管他很快就喊哑了嗓子,最后的几声变成了哇哇的声间。
我对我的工作还不是很满意,我决定走到床的另一侧,用鞭子从他的腰部开始向上抽。
当我从下往上抽到他的肩上的时候,汤米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地消失了,他已经叫不出声来了,然而,每当他听见皮鞭划过空气发出的呼啸声时,他背上的肌肉就绷紧了,随之而来的疼痛使他猛地一跳,终于我又抽到他的肩上了。
现在我已经从两侧抽过他的背了,当我停下来欣赏我的手工杰作时,我看到鞭子在他背上留下十字交叉的鞭痕,有的交叉点上皮肤有点破了,渗出了丝丝血印,再向下看,他的两块屁股还是通红光滑,没有鞭痕破坏那好看的景象。
我又蹲在汤明头的旁边,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呆板无神,脸上毫无表情,嘴里无意识地嘟囔着。他现在完全属于我了。
我站起来,松开他绑着的手腕和脚踝,但男孩没动,他还是伸开着手臂和双腿成两个V字型,他还在嘟囔着,背部的肌肉颤抖着、抽搐着。
我需要休息一下,于是我到厨房去喝冰红酒,我注意到外面还在下着大雨,天也黑了。从我最初邀请汤米来我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
回到卧室,我看到那男孩一点都没动,虽然他的双臂和双腿都被松开了,但他还是保持着V字型。我喝了一杯红酒,把酒杯洗了,回到汤米身边,我看他还是没动,我凑近他看,见他的眼皮在抖动着,还可以听到他的咕哝声和呻吟声,至少他没昏过去。
“翻过身来,把手臂放在身体的两边。”我命令他,他立刻照办了,毫无疑问他现在完全服从于我的威力了。当他翻过身去时,因为压着了背上的伤处,疼痛使他畏缩着。
“上帝啊,你真是个脓包鼻涕小笨蛋,”我说“大多数人都会很喜欢我刚才给你的上等待遇的,你居然连声谢谢都没说!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子,现在我要让你做你想做的事了。”
我到厨房去准备饭,有烤土豆和威尔士免肉,我特别喜欢这类晚餐。我来到卧室看到汤米还跟我离开时那样躺着,一点都没动过。
“你吃饭时要喝茶还是咖啡?或是喝些软饮料?”我问他。他用哑哑的声音回答我说(他还没有恢复过来):“随便你给我什么,夫人,我想喝点。”当然,他没什么可挑选的,他完全臣服于我了。
“来吧,起来到厨房去,我可爱的小笨蛋,是吃饭的时候了。”我怜爱地说。汤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跟着我来到厨房。
“好吧,坐到桌边来。”我说。他坐下来,那玫瑰红的屁股被挡住看不见了。我把准备好的晚餐递给他,又给了他一杯可乐,尽管这样,他还是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我刚吃了才一半,他就风卷残云地全吃完了。
“你还想再来一些吗,我亲爱的汤明?”
他点点头说:“好的,再来点,夫人。”
当我吃完以后,我又给他做了两大块威尔士免肉,这次他吃得慢多了。当他吃喝完了以后,我问他现在够不够了,他说他吃饱了。
“回到卧室去,还有很多好玩的游戏呢。”他的眼睛又一次失去了光彩,双肩垂了下来,他站进来走出厨房,进入卧室,象以前一样仰卧在床上,没有更多的拒绝,他现在是最听话的小男孩了。我多么喜欢他,同时又多么地恨他啊!我不能再靠打他来强迫他臣服,因为他已经臣服了。尽管这样,我还是有许多方法来玩他。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看着他,什么也没说。汤米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我注意到他的眼皮合上了,然后那男孩开始轻轻地打鼾了。他躺在床上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他的嘴微微地张开,十分平静,我眼光在他身上向下移,他的乳头很平,胸脯轻轻地升起又落下,他的肚脐眼那么小巧可爱,我真想把舌头伸进去舔它、吻它。我继续向下看,他的甜甜的小鸡鸡现在很软,拖在他可爱的小蛋蛋的旁边,当然它们都还没有完全发育好,过些时候就会长得非常好了,再往下,是苗条而又强健的可爱的双腿,他的膝盖、小腿、脚踝,最后是他的脚,真是个完美的男孩,供我崇敬和使用。我能遇上他的多么的幸运啊!我相信汤米过了漫长而又艰苦的一天,一定累坏了。我要让他睡觉,不着急,我可以让他和我呆在一起,我想多久就多久。这样决定之后我就离开了房间,检查了一下屋子,确保所有地方都锁起来了,灯全关了,屋里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喜欢到处都干净整洁。回到卧室我看见汤米已经翻身成侧睡了,脸朝床外,我关掉灯在汤米身边躺下,脸朝他的背。我的身体靠着男孩,他在睡梦中更紧地靠向我的身体,我们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轻微地移动着靠近我,这样他的屁股很适合地靠在了我的下腹部,我的下身就贴在他臀沟里。
在睡梦中汤米还在呻吟和叹息,有几次还害怕地叫起来。我想他一定在重新体验前面和我在一起的经历。当我依偎着他躺下后,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我也平静地睡着了。
我们就这么躺着,这种情景看起来毫无疑问这是母子两个,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的大约7点。当我醒来,我感到汤米的手臂搭在我的身上,夜里他翻过身,他的上半身趴在我的上身,手臂环抱着我,他的一条腿压在我柔软的大腿上。他的头抵着我的喉咙。我躺着没动,唯恐惊醒了男孩,他还睡得很沉。但是醒来后,男孩给我的压力使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必须要移动地方,这样就必然会吵醒汤米了。
刚开始,当他一睁开眼睛,他打了个大哈欠,开始伸懒腰,我想他一定想不起来他是在哪里了,仅仅是一秒钟后他就明白过来了,猛地,他的全身紧张起来,眼睛里重新充满了恐惧,呼吸也急促起来。
“别害怕,汤明。”我说:“你睡了一个好觉,这是新的一天了,我想我们会在一起玩一些有意思的游戏,那是你所期盼的。”我在说这些的时候,弯下腰去在他脸上亲吻着,然后在他嘴唇上。他一动不动,我有点失望。我把嘴往下移,吮着他的小乳头,用牙齿轻轻地咬,先是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再往下现在我舔他的肚脐,多么可爱,小小的深深的。
我坐到一张直背椅子上,叫他从床上下来,让他趴在我的腿上,让他的头垂在我腿的一侧,两腿垂在另一侧,他的屁股在上方,鸡鸡和蛋蛋压在我的腿上,我稍微调整了一下,略微分开两腿,这样他的鸡鸡和蛋蛋就挂在我的两腿之间了,再小心地调整一点,让我的左手可以放在他的大腿之间触到他在我腿之间的软鸡鸡。我把它抓在手里轻轻地抚弄和磨擦它,只一会儿,它就变得硬了。这时我扬起右,张开五指猛地打在他的光屁股上,一声脆响,一声尖叫,一个红手印,而在我另一只手的抚弄下,他的鸡鸡还在变硬,一下,又一下,再一下,连续三次重击,他一声连一声地尖叫,但他的肉棒继续在变硬,直到非常坚硬为止,我仍然记得不想让他现在就射精,所以我的手放开了他的小鸡鸡,但我还要打他的屁股,有时是几下很轻的拍击,勉强刚刚能留下红印子,有时则是重重地猛击,手指在他屁股上留下清晰的印痕。足有30分钟,我把他的屁股打得比玫瑰还要鲜艳,这是种明亮的鲜红,他在我腿上蠕动着揉动着,使我变得更加兴奋了。他的尖叫慢慢地平息下来了,由于昨天叫了一天,今天叫的声音就不那么高了。他继续呜咽哭诉着恳求我停下来。
“你觉得很疼吗?”我用关心的声音问他,“是的,我的屁股很疼。”他喃喃地说着。“好了,汤米,今天就到此为止了。现在外面阳光灿烂,你去卫生间洗个澡,我去弄饭。”我们从床上爬起来。当我们吃过饭后,我把汤米铐在暖气管上,到卫生间去洗澡,使自己干净象样,然后回到厨房把汤米的手铐打开,这时大约是下午两点钟了,我问汤米是要继续留一晚上还是现在就走,令人吃惊的是,他说他想要走。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回去后会告诉你的父母或是警察发生的这一切吗?”
“不,夫人,我不会,我绝对不会说的。”他说:“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我探究地盯着他的眼睛对他说:“我的小笨蛋,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你对人说了会有什么结果,首先我会不承认,我是大人而你是孩子,你想人家会相信谁?第二,我会把你抓来,每天打你,朝你身上撒尿,让你吃我的大便,每天都这样,你听见吗?”
“听见了,夫人,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他说。
“好,在我把你送回公路之前,我必须提醒你我能怎样揍你。”我对他说,说着我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在我的膝盖上,使他处于非常适合我打他屁股的位置。
我举起右手,使手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左屁股蛋上,以前打出来的红色还没有退去,现在只能使他的屁股更亮一些,我连连地很快地打了6、7下,汤米再次哭叫着,但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尖叫了,他哭得象个小孩子,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兴奋。他的屁股变成深红色,变得很烫,当我的脸靠近时可以感到那里的热,但我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我连续地拍打着,每一次打击都发出脆响,汤米不再发出叫声,只是眼泪成串地从眼里滑落。我终于停下了,不是我要想停下,而是我的手疼得吃不消了。汤米的屁股看上去象一幅画,深红色上带有突起的手印痕,纵横交错,看上去就很疼,但我知道,过不了几个小时就会消失,两天后他所有的经历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了。
“汤米,现在你知道如果你把我们的秘密告诉别人的后果了吧?”我说,“记住,今天只是中等的,我没用铁棒来打你,你不会想要的吧?所以管好你的嘴!”尽管他的头都快要碰到地上了,他还是点着头答应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汤米,好几个星期,我提心吊胆,怕有警察来敲我的门,汤米知道我住的地方。但是汤米没有食言,他没告诉别人。
圣诞节到了,我收到了一张没有落款的圣诞卡,封面是一个唱诗班男孩的照片,是一个天使般的少年。
是汤明寄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