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Rudolph Hoess:鲁道夫·豪斯,奥斯维欣集中营司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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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olstein:霍斯坦,女。德国盖世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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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rma Grese :埃玛·格丽丝(Erma的异体),女,德国军人,奥斯维欣集中营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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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abukov :尼普科夫,男,苏联红军少校,政委(政治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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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ursk:库尔斯克,苏联中俄罗斯丘陵西南部、中欧部分的城市,位于莫斯科西南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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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Silesia :西里西亚,中欧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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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Birkenau 波格纳:波兰中部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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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Krakow :克拉科夫,波兰城市。
审讯
奥斯维欣的指挥官鲁道夫·豪斯(Rudolph
Hoess)皱着眉头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手上的命令,签署命令的人一点也不比纳粹帝国的元首名气小,对,海因理奇·西姆来。正因为如此,决不可掉以轻心:针对奥斯维欣一号营地,一位特殊的审讯者将在短期内到达,以负责对付那个尼普科夫少校,该犯目前正被关押在十一号营地。在指定的审讯者未到达之前,旨在针对该犯的一切讯问将停止。届时,须提供所需的每一个协助给审讯者――霍斯坦夫人(Holstein),且由其所有获得的结果将立即报告给柏林。
豪斯禁不住纳闷:"女审官?"他想,这样的事儿还从没听说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嘛!这个尼普科夫是48小时前在库尔斯克的前线突出部被抓获的,他是个政治委员。或许他有国防军总参谋部认为至管紧要的情报,这些情报有助于即将开始的、意在削弱俄国突出部的进攻。时间是如此的宝贵,以至于这家伙被直接押解到了西里西亚高地的奥斯维欣,而不是直接送回德国审讯。豪斯的人已经在他身上努力了12个小时了,试图了解苏联坦克旅的部署,以及在俄国战线后的纵深防御工事,但是一切都没有结果。这个家伙非常难对付,就是不开口。他手下的那些打手在没有从这家伙身上榨到东西之前是决不会懒散的,可是尼普科夫非常顽固,依然坚守着。而现在呢?居然来了个女人??她能做什么那些男人都没有做到的事呢?而且为什么连官衔都没有?夫人?豪斯觉得这个只简单地提到的什么霍斯坦夫人是个不吉利的预兆,任何一个盖世太保在编的女间谍都有官阶,但是,这位女士没有!他断定她肯定是一个特殊的专家。无论如何,他必须保障这个女人所需的一切,如果她失败了,那么,她是柏林派来的间谍,由柏林承担责任,而不是他。
他从自己带走廊的平房的窗户向办公室外瞥了一眼。在远处,一缕黑烟从火葬场的烟囱里毫无生气地盘旋而升,仿佛悬挂在静止的空气中,然后缓慢地散落着灰暗的粉屑。实际上,他闻得到那味儿,在无风的日子里,从焚尸炉中传出的味道弥漫在整个营地。真是无法想像,这就是他工作的地方,消灭德意志的敌人,直到他们从烟囱里冒出来。那些所谓技巧的、专业的审讯就留给其他人去做吧,还有更多的老手。
一阵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索,听到自己孩子的声音,他们在花园嬉戏。他可以肯定他们的未来是安全的。眼前是他的职责,他没有遗憾。当然,当他去参观波格纳时,也偶尔感到一阵疑虑的刺痛:从到达港直延三公里的路,全是女人和孩子象放牧般地被驱赶着走向第二火葬场和毒气室、走完他们人生中最后的路程。那情景总是让他感到不那么轻松。第三和第四毒气室几乎也准备使用了,这引人注目,当然,其意义日渐非同寻常。显然,这是主计划的一部分。他也深知,自己并非一颗小螺丝钉,而是至关重要的部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同那些小螺丝钉一样。然而,他完全有理由对他在柏林的主子充满信心,他们知道这一起的重要性,而他也仅仅是追随命令。
他的沉思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进来"
门打开了,他的副官出现在面前,引着一位约四十岁的漂亮女人。她穿着灰色的斜纹软呢制服、长膝裙,看上去很精明,灰色的丝袜滑进到皮靴里,那是一双延伸到膝盖的长统军靴。一副无边眼镜一点也不能掩盖她那显得严厉而冷酷的美丽。
"霍斯坦夫人"副官报告道,"奉帝国安全部之命从克拉科夫前来。"
豪斯站起身来,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指向他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
"请坐,霍斯坦夫人。您能来这儿真是太好了。"
进来的这位女人给了他多少有点阴冷的微笑,然后坐了下来。交叉叠起的二郎腿显露出一截丝滑的大腿。"这么说,你就是奥斯维欣队指挥官先生了。我听说过一些你的传言,当然,在我没有亲眼看到什么时,我是不会那么想的。很显然,您在这儿做的是有价值的工作,您的作为不胫而走,我想,您应该得到表扬。"
豪斯有点得意洋洋,他从来不受表扬的影响,而来如此自一个女人的赞扬,不会伤到他的自负。
"谢谢您这么说,霍斯坦夫人。我们都在以自己可能的方式共同服务于帝国。我想,您一定具有特殊的才能,否则,不会自己到这儿来负责这样棘手的任务。嗯,我想,您一定对这儿的情况有一个简单的了解,是吗?。"
"是的,指挥官先生,我知道柏林想要什么,但重要是要快。库尔斯克的进攻就要开始了,所以我想现在就开始工作,越快越好。我可以马上见到俘虏吗?"
"当然可以,"豪斯边站了起来边说道,"我们把他关在十一区,这个区用来审讯和拷问。如果你喜欢,可以称为监狱中的监狱。通常情况下,那些被送进去的人没有能活着出来,除非面对死亡墙。我想,这是不是你去会会我们那位俄国朋友、去搞出来点东西的地方呢?"
"显然是"霍斯坦夫人也站起来回答道,"他以后对我们的领导也没什么用了,还有其他吃闲饭的人需要照顾。"
豪斯带着她出了办公室,走向边门通向要去的营地。他看到她撇了一眼火葬场的烟囱,对着被污染的口气抽了抽鼻子。
"总是这样的味道吗?"她问道,"真让人受不了,我不知道您是怎么在这儿生活的。"
豪斯冷冷地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这儿的确是个小火葬场,主要的在波格纳,顺着路一直走。热天过后那儿就成了一个屠宰场,乡下方圆几公里都弥漫着这味儿。无论如何,我担心没什么好办法,处置成了我们最大的头痛的事儿。"
霍斯坦夫人颇有同感地点了点头:"您对您所做的工作投入了巨大的关注,指挥官先生,我相信有一天您会得到您应得的奖励。帝国不会忘记的。"
远处传来淡淡的音乐声,似乎是管弦乐队在演奏施特劳斯的圆舞曲。
"音乐?在这种地方?" 霍斯坦夫人有点惊奇"希望这是我最后听到的声音。"
"噢,是的,那是营地乐队,主要是一些犹太人、还有吉普赛人"豪斯答道,"每天早上工休时演奏,来问候那些囚犯归来。他们也开一些独奏会。的确不错,您知道,他们中有的甚至在柏林交响乐团里干过。"
"真让我惊奇,不让德国人热爱文明似乎真够难的,既便在战争或是牺牲中。真的,您值得称赞,指挥官先生。"豪斯有点得意,他发现自己喜欢听这个谜一般女人的夸奖了。
"顺着波格纳往下的路上,我们有一支女子乐队。她们扮演着同样的功能。在这儿,当然,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他犹豫了一下,这个女人知道多少关于波格纳的主要功能?他决定最好还是隐瞒一些他引以为豪的对德意志帝国效劳的工作。至于霍斯坦夫人,无论如何,他对她知道奥斯维欣的事情深信不疑,而且这将服务于千年帝国。
"波格纳?您会安排的,是吗?我理解您有一个甄别的过程,从那些吃闲饭的人中间挑出一些有能力努力干活的。我想,我们的头儿也提到过关于犹太人的最后解决方案
- 一个很好的词儿,彻底解决!"
豪斯心里一惊:如果她知道这些,那这个女人就知道很多,这是一个必须得去尊敬的人。倒不是与开始预期的有多大的不同,自己毕竟是个绅士,虽然如此,留神呀!豪斯老家伙,这个女人太他妈的有重要影响了!
他们来到了十一营地,那的窗户和外边的世界被木板阻断了。这儿没有谁能看见什么。他们拾级而下来到下边,沉闷的空气中充斥着悲惨的叫声,那压抑的嚎叫和呻吟从紧闭的铁门后面传来,那确切无疑的是从不只一处发出的有人被拷打得声音。霍斯坦简单地撇了一眼"标准"牢房,3英尺见方(约莫1平方米)的牢笼确保一个男人能有站脚的地方。其中有些为被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人提供最后的"小舞台",另一些里的人显然已经死掉了,只是等着被送到一号火葬场。她毫无表情地看着陪伴的卫兵站在铁门外拿出钥匙。豪斯突然想起什么:"翻译怎么办?您是否要一个?"
"不需要"
霍斯坦笑了一下,"我能说流利的俄语。就这一点而言,我首先会得到尼普可夫的欣赏,然后我就知道如何对付这家伙了。绑着呢吗?我可以吗?"
"哦,当然,铐着呐!卫兵会留在牢房里和你在一起,当然…"
霍斯坦夫人又笑了;"不用。我一会儿就出来,然后我会请您帮忙的,我更喜欢单独审审这家伙。"
"随您便"豪斯耸了耸肩,做了个请的姿势看着她进了牢房,然后在她身后关上了牢门。
尼普可夫坐在低矮的光板铺上,手和脚铐在一起。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进来的人,与先前的"到访"者相比,这个女人让他原本那看上去充满野蛮的脸发生了一些变化。霍斯坦夫人一言不发地打量着他,他的脸上已经被严重地打伤,手指仍然流着血,指甲则被用钳子强行拔掉了,斑驳的身体上满是血痕,用烟头烫出的水泡可怕地凸出着。他能够忍受如此暴虐的拷打,准是个难对付的家伙,霍斯坦掏出了9毫米的瓦尔特手枪。
"我们不会有任何麻烦,对吗?"她用俄语说道,尼普可夫的眼睛睁的更大了,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浮起了一丝笑容。
"不会的,您看到了,这会儿我的手不归我管。您为什么不坐下呢?"他指了一下立在门边摇摇欲坠的木椅子。
"哟,哟,绅士,既便在这种不雅的地方。你当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地。"
"当然,当然,您想知道苏联在库尔斯克的部署情况,还有,自然,就是我不会告诉您。"
霍斯坦夫人坐在椅子上,正对着一动不动的尼普可夫,虽然她将自己的腿交叉叠起,可仍然招致了对尼普可夫的诱惑,她只是让自己坐着更舒服一些,穿着丝袜的腿发出飒飒声,可在尼普可夫听来却有一股感官的刺激。
"那么,我要枪毙你,"她抬起手枪,用它指着他的腹部低声说道。尼普可夫舔了一下嘴唇"做您必须去做的吧,夫人,我不会告诉您任何东西。"
霍斯坦夫人考量他了一小会儿,然后轻轻地笑着站了起来"不,我想不是现在。我们来试试别的。"她走上前去,直对被铐的男人面前,她慢慢地抬起穿着靴子的脚,把它放在了尼普可夫的腹股沟上。尼普可夫紧张起来,当她在他的阴部碾磨她的靴底时,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起来。她却始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尼普可夫呻吟着。即使透过靴底,霍斯坦仍然能够感到他的越来越强烈的反应,他勃起了!她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放下的脚。
"我马上就回来,尼普可夫同志,我们会多谈一些的。"不再罗嗦,她转向牢门。
外面的豪斯惊愕地看着她:"没花很长时间?"
"足够长了,我想我知道怎么办了。我需要一个女卫兵做我的助手,一个年轻的、能吸引人的,能让人兴奋的。您这儿有吗,指挥官先生?"
豪斯眉头皱成了一团,然后,显出仿佛破晓般地开窍了:"我想有一个非常人选,波格纳有个在克雷默手下的年轻女孩叫,…嗯…格丽丝,对,是她,埃玛·格丽丝,大约二十岁,有魅力。那儿负责的克雷默对她评价很高。完全应该是她,她能够胜任。"
霍斯坦夫人笑了一下:"好了,您能直接带她到这来吗?您看,时钟在滴滴答答的,我们需要情报。"
豪斯对她皱着眉头,看上去既专心、又担心:"您不打算要一个男的审讯官吗?您对那家伙短暂的拜访到底得到了什么?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您从他那儿了解到什么?"
透过无边眼睛的顶,霍斯坦夫人冷冷地注视着豪斯:"我了解的足够了,我想,我获得过心理学学位,而且我是概括性格方面的专家,即使在象您所描述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格丽丝小姐非常应该适合我的意图,谢谢您。"
豪斯耸了耸肩:"按您的意思办,霍斯坦夫人,我立即给您送来。这会儿是不是给您来点儿咖啡?我向您保证不是什么代用品,是新缴获来的。这些犹太佬带着这些东西真让人吃惊。"
"非常好。但她一到就向我报告,您也知道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约莫三十分钟后,埃玛·格丽丝到了,霍斯坦夫人带它到旁边的房间,低声和她简单交待一下。格丽丝脸上浮出了微笑,显然有点急不可待。两个女人一起来到了十一号营地的下一层,豪斯则回到了自己的小平房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她们来到了尼普科夫的牢房,看到他在铺板上"大平躺",看到她们来访,他一下坐了起来,眼睛又放大了,瞪着埃玛·格丽丝,的确,真的诱人。齐肩的金发衬托着典型的雅利安式脸庞,的的确确的美人。她也穿着制服,裙子上打着精巧的折痕,虽然比起她的同伴,她的袜子要粗糙一些,但仍然掩盖不住美丽均匀的大腿,和他的同伴一样,穿着丝袜的腿渐渐地伸进锃光瓦亮的长统军靴。
"我们又见面了,少校,向您介绍我的助手格丽丝小姐。我想她将对我们的谈话很有帮助。埃玛,这位是尼普可夫少校。"年轻女人对着这个象破烂一样的东西冷酷地笑了笑。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了,少校。我期待着我们之间的谈话,"尼普可夫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的眼光停留在年轻的女客身上,逗留盘桓着,霍斯坦注意到了:腿和靴子!她决定立即将她的理论用于实践之中。
"我要问一些相关的问题,如果你了解什么对你有好处,你会如实回答的,撒谎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们天才的情报部门对苏联的部署已经有了确切的了解,这次谈话只是确认的例行公事,如果你的回答与我掌握的不符,谎话自然被戳穿。现在,来,面向我跪下。"看着尼普可夫遵循命令顺从地跪下,她一点也不吃惊。她又给格丽丝微微点了下头,格丽丝立刻站在了跪在地上的少校身后,静静地等待着。
"现在,少校,您认为目前在突出部有多少个苏联师?"
尼普可夫抬头看了一下她:"你知道,我说不会告诉你的。你在浪费时间,夫人…,管你他妈的叫什么也好。"
霍斯坦果断地对格丽丝一点头,格丽丝对准少校的小窄背狠狠地踢了一脚,少校冷不丁地疼得大叫了一声,一头向前栽去,鼻子重重地撞到了霍斯坦的靴子上,而霍斯坦则闪电般地抽回了靴子,猛地一下踩到了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到了阴冷潮湿的水泥地上。
"我的名字叫霍斯坦,少校,你会告诉我想要的。格丽丝小姐是精力充沛的年轻女人,她会一直做下去的。给他瞧瞧,埃玛!"
年轻女人微微地笑了。立即开始有条不紊地对着少校的身体开踢了。沉重的军靴重重地踢在男人肋骨包裹的躯干上,砰砰地的重击声,象时针转动似的、有节奏的、密集地敲着重鼓。尼普可夫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被铐在一起的身体痛苦地扭曲着,而脸仍被霍斯坦的皮靴死死地踩在地上,只能微微地蠕动。
"我再问一次,少校,多少个师?"
尼普可夫吐出的字被水泥地捂着,发出闷塞的声音"我不…会告诉…你的,你…知道,夫…人。换了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不…会说的。你不…会背叛…你…的祖国,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话不断地被打断,被格丽丝沉重的皮靴狠踢所发出的沉闷的砰击声加上了标点符号,象被闷闷的雷声打断。
霍斯坦点了点头,从他的后脑勺上移走了自己的皮靴。然后又给自己的助手一个小小的提示,格丽丝立刻掏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划开了尼普可夫的衬衣,又把那些破布撕了下来。霍斯坦夫人走到趴在地上的男人的旁边,象踩翻板一样,用皮靴把男人踩翻过来,把一只脚重重地放在了他的气管上,然后顺手点上了一支烟。没有说任何话,她突然叉开腿蹲下来,一下子坐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她的大腿和腹股沟就在男人的脸旁边。
"多少,少校,多少个师?"
尼普可夫的眼光被女人裙下的阴影部分给粘住了,女人丝袜的上部摩擦着他丝袜他的脸。他没说话,可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而吃力。『紧张?负重?』霍斯坦又移动了一下,把重心向前,直到她的体重完全搁在少校的脸上。她的法国丝质内裤覆盖了他的面孔,也相当程度地阻止了他的呼吸。
"师,少校?"她草草地问道,同时把燃烧的烟蒂按在了他的肚子上。尼普可夫整个身体突然地向上跳了起来,他的脸更深地顶入坐在上面的女人的阴部,他仍然固执地沉默着。霍斯坦夫人又重复几次,在男人的肚脐边造了个烫伤的水疱。尼普可夫因剧痛而扭动身体,试图在挣扎中缓解一点痛苦,但脸上承受着一个女人的体重,使得他呜咽扭曲着,原本就被折磨得体力不济,坐在他上面的女人又死死地压迫着他,他只好折腾着,每烫一下就激烈地翻腾一次,但他仍然决意不开口。
最终,霍斯坦夫人站了起来"我看这不是路子。还是试试别的吧。埃玛,给他打开手铐。我不认为少校会给我们添麻烦,在这种情形下。"她又拿出了她的瓦尔特手枪,随意地对着喘息不止的男人,直到格丽丝给他打开了手铐。
"少校,到床那边去,跪在前面,低下头好好想一下会发生什么。你过来埃玛,皮鞭!"
尼普可夫爬到了床边,顺从地听从了指挥。格丽不无惊奇地在一边看着。这个傲慢的俄国佬的自大消失到哪里去了?她从左腿的皮靴里抽出了细细的皮质骑鞭,那是她非常熟练使用的东西,在巡视波格纳时,有时她会整天都拿着这根骑鞭,那儿的女囚已领教了她的技巧,对骑鞭产生了恐惧。她会对哪些哪怕是违反了一点点规定的人狂抽一顿皮鞭,有时会将人活活打死!她走到少校跪着的铺板前。男人残损的上身和脸紧贴着木床板。
霍斯坦夫人又一次跨坐到了尼普可夫身上。这次是倒骑,面对着埃玛,她向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整个身子沉落在男人的头上,她的重量使压在身下的男人动弹不得。她点了一下头,埃玛就开打了,皮鞭无情地落在男人的臀部、脊背、大腿、乃至脚底板。霍斯坦夫人的体重压在了尼普可夫的头上,后腿和臀部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头,尼普可夫的悲鸣通过这个女人的后丘演变成了呜咽。霍斯坦什么也没问,只是又点了支香烟,洋洋得意地看着格丽丝征服着她的牺牲品,那上边布满了被鞭打得成青紫色的伤痕。格丽丝开始打时,尼普可夫的双手向上挣扎着,下意识地紧抓了一下坐在上面的女人的大腿,摸索着柔软的丝袜。感觉到这样的动作,霍斯坦嘴角挂起了微笑,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的地手放归"原位"――大腿,那才是崇拜的标准。终于,五分钟之后,她示意格丽丝停下来。年青女人后退了几步喘着粗气,用少校破烂的衬衣擦着皮鞭上的鲜血。
霍斯坦站了起来,俯视着被打的精疲力竭趴着的一堆物件:"现在可以谈了吗,少校?只要一点点可以确认得细节就可免去皮肉之苦。"
尼普可夫无力地摇摇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没什么好谈的。"
"很好,少校,毫无疑问,您是个勇敢的男人。我会告诉上司,您不可征服。现在,当然,您将面临判决。我们走了,马上,您将被拖出去面对死亡墙。可怜的人,您应该得到比这要好得多的运气。我现在应该对您说再见了。我们走,埃玛,留给这个了不起的少校最后平静的几分钟。"
两个女人走向牢门,霍斯坦用力敲了一下门引起看守的注意,没有回头看少校一眼。门开了,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等等!"
一丝得意的微笑浮上了霍斯坦夫人的嘴角。她不经意地转回了身。
"少校,您还需要什么吗?"
被打的没有了人形的尼普可夫少校慢慢地爬向霍斯坦夫人,低下了头,他的嘴唇找到了霍斯坦夫人的皮靴尖儿,舌头打着卷,忘情地舔者,一副崇拜的姿势。
"好了,显然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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